谭泳本身是被戚寒舟一手挖回来培养的，自然对戚寒舟尽职尽责，在双重保障下，灵动科技的研发效率一直领先行业内的其他对手。</p>

但，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p>

是戚寒舟离开灵动科技那天。</p>

按道理说，在戚寒舟接手企业之前，灵动的掌舵人是戚封，在企业的运营上，戚封并不是没有经验。况且，在戚寒舟进驻之后，戚封也没有完全退休，仍然把控着企业的方向。</p>

灵动目前建设的科技城项目，就是戚封的手笔。</p>

但随着科技行业的飞速变化，科技类的公司之间的竞争，早已经不是戚封所熟悉的玩法——</p>

“我们戚董可真是个憨批，你知道他问我什么吗？‘你们研究这东西有什么用？’”</p>

“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谭泳穿着从优衣库抢回来的最新款联名t恤，坐在小杜对面，仰头喝了一口米酒。</p>

杜总助的嘴角抽了一下。</p>

虽然说他早知道这些技术人员们为了保护脑子不沾酒精，但眼前体型粗壮的大汉端着这样的饮品佯装“借酒消愁”，还真让人忍不住吐槽。</p>

“戚董他不懂技术。”小杜端起热腾腾的酒壶，给谭泳又倒上一杯。</p>

听人吐槽归吐槽，还拿着灵动科技的工资，小杜说起话来也有着自己分寸。</p>

“放屁，他就是个傻逼。”</p>

谭泳滔滔不绝起来。</p>

虽然说，一个技术人员被人质疑工作意义这件事本身让人有些恼怒，但谭泳到底担任着技术总监一职，对于老板的问话，还是耐着性子仔细解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