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村长家的小院里就传来一阵欢笑声。

钱宝幺提着东西回到家,钱父出门找老伙计唠嗑去了不在,她就开始将买回来的东西归置一番,顺带将有些她自己悄悄买的放到药园子空间。

等到忙完,钱父面带喜色地回来。

钱宝幺一看就知道对方也得知姐姐怀孕的事了,待到被钱父拉着问起当时的情况时,她索性搬了两张小板凳,父女俩坐在门口一面剥蒜瓣摘干菜一面喜气洋洋地谈论着。

随后,钱母满面红光地踏进家门,大手一挥说今儿个杀鸡吃。

家里的鸡养在后院的鸡笼子里,专门用来下蛋的,而鸡蛋是他们家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这年头鸡蛋也是稀罕物,能当货币使唤的,不管是攒着卖钱还是换些粮食油盐酱醋针头线脑等等,都是硬通货。

介于此,钱母对于后院那些下蛋鸡很是宝贝,轻易不会宰杀来吃。

现在她说要杀鸡吃,钱父和钱宝幺乍听之下都震惊了。

然而钱母说要杀鸡吃也不是简单说说,当下就去鸡笼子里挑出养的最久、快不下蛋的两只老母鸡,抽出灶房的菜刀一刀一根鸡脖子,在钱父和钱宝幺爷俩尚且没有反应过来时就麻溜地一气把鸡宰了。

钱父:“……”

钱宝幺:“!!!”

钱宝幺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觉得要是叫对方知道她的老底,说不定也能一刀一条狐狸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