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从那处走了。”莫冉也有些窘迫。
“不止是假山,还有其他地方都有可能......”言永宁突然想到,花园里的石桌石椅,长廊的木椅。因为太过震撼,连自己出来是做什么都忘了个精光。她就假山里的这件荒唐事,不断往远处想。
“那、还是早些迁宅吧?”
“好。”早些迁宅,早些迁宅。等等,皇宫里发生的事她还记着呢。甩开莫冉的手,“你的夫人被人奚落了,你就打算这么蒙混过去了?”
“你如何被人奚落了?”
“那个元期公主命人将我赶出亭子,还有说我和我表哥孤男寡女,你还冷言冷语对我。”
“只这样?”莫冉问。
“你还想怎样?”言永宁抱着手臂,一脸赌气地看着莫冉。
“那你想想自己说过我多少遍庶子,还有小时候对我所做之事,相较之下,你觉得谁更该生气?”莫冉同她讲道理。官场之上,他从来不同人讲道理,用律例规束他人,而律例是他亲手修改的。
但是对着她,不能用硬的。
言永宁咬着唇,这个男人果然全都记着呢。
“你因别人的三言两语气到现在,伤得是你自己的身子。”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能说,言永宁一时之间想不到其他词了,咬了咬唇往回走,“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两个傻憨憨
这两天勤快更周末我又又又又要喝喜酒去了这两个月来第四场粗略算了一下明年至少三场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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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两人回到屋子里关起门来,她又爬到床上去睡觉,可是一想到假山那里发生的事,就睡不着了。
那个女人为什么哭啊,她是被人逼迫的?就这么想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床边,是莫冉抱着被子过来了。
言永宁大发慈悲给他腾了地方,待他躺下,她好奇地问,“你能辨别出假山里的二人是谁吗?”
莫冉规规矩矩地躺着,“不能。”
“那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自愿的?”
“......”黑暗中,莫冉睁着眼睛十分精神,“我不知。”
“那你说她为何哭呢?”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