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言永宁起了作弄他的心思,顺势坐到他腿上,还凑过去亲了亲他,刚从外头回来,天寒地冻的,唇上冰冰凉的,“猜猜我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
这个莫名成了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外头下着雪?”莫冉问道,同她说话是最有耐心了。
“嗯,下着呢。”
手掌贴在她身上,掌心触及之处是价值不菲的银狐皮,“狐裘是染成白色的。”
“嗯,里面呢?”
她平日里若披了白色狐毛大氅,那里头里多会搭配鲜艳的颜色,“红色?”
言永宁不得不佩服他,轻轻依偎到他肩上,“那.......再里面呢?”
这是明晃晃的撩拨。莫冉眉头微蹙,妥帖地将人抱在怀里,若换了别的夫妻,此刻谁还管衣裳什么颜色啊。
莫冉不同,习惯了她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这是敬着她,任由她主导着,“我猜不出来。”说这句的时候气息已经不稳了
。
言永宁喜欢这么戏弄他。
“那若是知道衫襦上绣了什么,能猜出来吗?”明明是心眼坏透了的女人,偏偏说话的声音听着无辜至极。
莫冉看不见,可是忍不住想象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唇边也大概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十二万分地勾人。
“可以,绣了什么告诉我。”他道,自小记忆非凡,她哪件衣裳上绣了什么花纹,只要他看过一眼的统统是知道的。
“你摸摸我的衣裳不就知道了吗?”这些时日,言永宁也渐渐懂了男女之间的事,这么挑逗明面上的正经人可真是有趣极了。
这般软糯的声音教莫冉的气息更不稳了,她这样懵懂得令人猜不透是装得还是真的不懂,可是偏偏似是而非的感觉更惹人喜欢。
他自己动手是一回事,她相邀是另外一回事,气血冲上脑子,一瞬间便动情了,手掌往上移了些,刚要做些什么,怀里头一下子便空了。
“什么叫逃不出你的掌心?这不是逃出来了吗。”言永宁笑着跳开了。莫冉顿时起身要去捉她回来。
言永宁双手背在身后又退了些,才不会让他抓到。莫冉的模样像是没打算放过,反正书房大得很,几番周旋下来,她跑去靠窗的角落里躲着了。
角落里铺着清爽的竹席,中间摆放了矮桌,该是乘凉小憩用的,因为天冷没用得上。
莫冉的书桌在另外一头,中间隔着好几件大的摆设。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走下台阶,一路往南边走了些,言永宁不禁想这是气得要离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搬动门口的一个大铜器摆件将门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