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骊婉,二十三岁在宁北妇科医院产下一对龙凤胎,女胎落地就没气儿了,男胎倒是活的好好的,出院时候要办理出生证明,施骊婉给男孩登记的名字是施樾,之后再去户籍查这两母子的情况就容易很多。

袁成军甚至还弄到她们母子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高高瘦瘦的少年,那眉眼跟大师有几分相似,这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师就是医院那个说是已经落地就没气儿的女胎。

当时袁成军就惊得不行,他直觉这件事儿有内情。

又继续查下去,发现施骊婉女士十六多年前曾跟一个叫陈义昌的男人登记过婚姻关系,不过已在十五年前解除婚姻关系了。

陈义昌,那不是他最近项目的合作人?也是宁北市有名的企业家,靠着玉石发家的,都是一个市的,肯定是认识,但之前不算很熟。

陈义昌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

袁成军看过户籍里,陈义昌小女儿的身份证信息,正是帮他破解这次危难的大事。

但跟陈义昌关系熟点的都知道,陈义昌的小女儿是个傻子!

所以帮他的大师是陈义昌的那个傻女儿,甚至这个傻女儿是施骊婉女士生的?

这其中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谢谢袁先生。”

袁成军不敢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回神道:“大师,那您明日可要去寻这位施骊婉女士?要不明天我送您过去?”

“多谢袁先生。”

等挂掉电话,萦萦捏着手机,神情低落。

上辈子,姨娘跟弟弟为了寻她的下落去质问广安侯,却被广安侯送到千里外的庄子上,等她神识可以覆盖过去时,姨娘跟弟弟早已成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