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虽然没抚养樾樾,但那是他的儿子,与他血脉相连,何况施樾才是他理想中的子嗣继承人,聪明优秀孝顺,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把施樾的肾换给女儿,对他来说,是儿子的命更加重要。

萦萦看他表情就已猜出他心中想法,简直让人作呕的思想。

陈义昌沉默片刻,“萦萦,你放心吧,不会让樾樾做这种事情的,另外你户口的事情我也同意了,这件事情我会去帮你办的,萦萦,爸爸对不起你,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跟爸爸说,你身上的钱够不够用?你妈妈的身体怎么样?”他已经放弃让萦萦给泠宝捐肾,说到底总不能强求的。

“这些就不劳您操心了。”他答应的挺痛快,萦萦也就不与他多言。

说实话,原本萦萦还想着他不答应就给他下个咒什么的。

其实都不用她做什么,她已经看出陈义昌财帛宫黑气缭绕,这是要失大财的面相。

看着萦萦离开的背影,陈义昌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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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义昌回了陈家别墅,脸色极差,陈泠宝还在住院,有专门护工照顾,余鸿芸晚上也回来休息。

夫妻两人相见,都没什么好脸色。

大女儿陈泠玉考上的是京城的一所大学,今年大一,前两天刚放暑假回,发现小妹萦萦不在家,问余鸿芸,余鸿芸脸色难看什么都不肯说。

只有小弟陈桓兴奋的告诉她,“大姐,那傻子突然不傻啦!还很凶!她还说要去寻自己的母亲!然后就走啦。”

陈泠玉听完脸色不怎么好看,她问余鸿芸,余鸿芸根本不告诉她。

今日看见陈义昌回来,陈泠玉才过去问,“爸,萦萦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陈义昌眉头紧皱,“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上楼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