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就很少去学校里面了。

他以为眼前的少女也是如此。

萦萦想起第二次碰见他,他说的那个话,知晓他现在又是误会了,急忙摆手道:“同学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知道你的命格,但是我真的不怕,你的命格对我不会产生影响的。”

沈予携皱眉,开门进入,萦萦迟疑下,到底还是跟着进去了。

他家很大,复式楼层,装修比较简约,楼上还有健身器材跟一个放映厅。

萦萦只是简单的看过一眼,然后问他,“同学,你家医药箱在哪里?”

沈予携垂着眼,半晌后指了指客厅里的电视柜。

萦萦过去蹲下,拉开抽屉翻找了起来,很快找到药箱,她抱着药箱过来少年身边,“你先坐下吧,我帮你把手掌包扎下。”

一路走回来,他手掌心的血迹已经凝固,手上也是干固的血迹。

萦萦抬起少年的手掌,用酒精球把他手掌上的血迹全都擦拭干净,而且涂抹上碘伏,撒上云南白药粉,又取了纱布给他包扎起来。

少年安静的坐下沙发上,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以往总有女生缠着他,但他不会让女生触碰他的。

萦萦看到少年手腕的玉珠串,轻声道:“这玉珠出自哪位高人?应该是它暂时压住了你的命格,让你家人不至于受你命格影响而出事,但你也必须远离家人才行?”

沈予携微微怔住。

他手腕上的玉珠的确出自一位高人之手,那时候他刚出生时,没多久父亲去外地差点身亡,母亲也开始生病,祖父就请来南安大师帮他看过命格,南安大师言他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会给他一样法宝,能暂时压制他的命格,但也无法跟亲人生活在一起,不然亲人同样会出事,南安大师还言,他的命盘只看得到十八岁,十八岁之后他的命盘连南安大师都无法再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