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接下来江霍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他讪讪地对王朝露说:“好了,你也别吵着下车了,现在是高峰期,不好打车。我不闹你就是。”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王朝露有一瞬的心软,可想到他这两天的糟糕表现,这点心软顿时又烟消云散了。她别过头,不说话。
见状,江霍稍稍松了口气,但再也不敢惹她,只是时不时郁闷地看向她,一副拿她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王朝露不用回头,都知道他一直盯着自己,而且神情无辜又可怜,像一只做错事,摇头祈饶的大狗,因为车窗玻璃是深色的,刚好能照出他。
她心里的气稍微顺了一点,更矛盾了,原谅他,揭过这一茬,她心里不舒服,继续这么僵着,看他那样子也怪可怜的,而且搞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似的。
这种矛盾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下车,王朝露还是没想好这件事到底要不要揭过算了。
倒是江霍,见她毫不犹豫地下车走人了,连忙推开门跑了下去,追上前,拉住了她:“中午过来吃饭,我等你。”
王朝露甩开他的手,没答应,也没拒绝。
江霍这回学聪明了,没上去,冲她的背影喊道:“我就当你答应了,等你,不见不散。”
王朝露又是好笑又是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