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这样的人尽心扶持,确实用不着他再画蛇添足。
萧明暄看不下去了,阴阳怪气地说:“听闻呼延兄后位空悬,既然对我哥念念不忘,干脆把他掳走算了。”
呼延凛何尝不想把他的小宠物捆在马背上带回去,从日落月升疼爱到东方泛白,让他除了自己,眼里心上再盛不下别的人、别的事。
奈何他向来强取豪夺的作派,唯有在面对萧明玥的时候屡屡心慈手软。
他的明玥哭起来有多么让人动情,就有多么让人心疼。
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没见过他展露笑颜,无论是一开始屈服于他的蛮力还是后来要借助他的权势,萧明玥总是乖顺逢迎,任由他摆布,多少委屈咽回肚里,从来未说一个不字。
只有最后一次噩梦之后的推拒,却换来一场堪称暴虐的掠夺。
他实在不是个好情人,想要怜香惜玉,却总是弄巧成拙,最后竟然只有放他自由这一条路可走。
君既无心我便休,他不愿意,就放手吧,何必让他再受攀折之苦?
有些人天生就该高高在上,坐在云端当一个人人崇敬的小仙子,而不是被强拽到他这种人怀里承受肮脏的玷污。
他看向萧明暄,回以嘲讽的笑意,漫声道:“他不会跟我走的,倒是你,不妨随我回凉国,寡人愿以王侯之位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