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他先撩,但是萧明暄续航能力实在强,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地,折腾得他险些一口气接不上来早登极乐。
原先想着温存过后给人吃个定心丸的,结果嗨过了头直接忘到脑后,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幸好提前给林公公留了锦囊,发回岐国的讣告中也夹带了一张他的灵魂画作。
画的是一只蝉在脱壳,虽然他舅看过之后坚持认为他画的是一只蜣螂。
俗称屎壳郎。
灵魂画手遭到万点爆击,一脸屈辱,却逗得他哥哈哈大笑。
舅母在上,外甥真的不如狗。
夏云泽想想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犯不着再酸别人秀恩爱,于是赶紧吐出这口狗粮,灵光一闪,交给他舅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等到天气凉快些,派人收集些蜣螂给他送过去,他要解决草场上牛羊粪便堆积造成的土壤板结问题。
他舅当时就黑了脸,他哥没心没肺地又开始爆笑,简直无差别补刀。
所以第二天早晨送行的时候,他哥连马都骑不得了,窝在马车里哑着嗓子与他道别,夏云泽心领神会,本来打算给他哥一个熊抱,又怕被他舅一脚踹飞,只好抓紧最后的机会添点堵:“别忘了我交待的事啊,先谢过舅舅了!”
他舅虽然是个探花郎,好歹出身将门,不是那种五谷不分的迂书生,况且这活又不用劳动他自己的尊手,让管家往农庄上递个话就是了。
燕成璧应了下来,不耐烦地挥手让他快滚。
陈鱼也不敢催,夏云泽一路游山玩水,逍遥得宛如放了暑假的小学生。
他不单是为了给自己休假,更重要的是走一路晒一路日光浴,力求把自己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