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的死,还有候魁的事,都还只是猜测,你别胡思乱想影响了客观回忆。”

郭淑娴重重点头,“我不会的!”

“当年火烧牛棚的事,我直觉不是意外,另有隐情,你多想想。”陆战骁又道。

郭淑娴咬咬牙,再次点头。

送走了陆战骁,郭淑娴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头,蜷缩着身子抽泣了许久。

时隔二十多年,爱人的死亡再次被翻出来,还极可能藏有隐情,郭淑娴心绪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甚至,她还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的生活即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

陆战骁深夜回到家,略疲倦地洗漱完,正要回房睡觉,却是发现晴晴的房间里还有灯光泄出来。

这么晚还没睡?

陆战骁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陆梓晴的房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爸,你回来了。”陆梓晴开门,看着他笑着问。

“在复习?”陆战骁朝门内看了一眼,见书桌上摊着书本,“早点睡,别太辛苦了。”

“还半个月就考试了,突击一下。”陆梓晴听父亲关心她,心里暖暖的,忙乖巧地道,“我这就准备睡了。”

“最近家里事太多影响了你。”陆战骁说,“明天你全力复习,其他事都别管了。”

“其实还好啦。”陆梓晴扬眉笑了笑,“就算不复习了,我也能考过。”

“加油。”陆战骁冲她抿嘴一笑,“早点睡。”

“爸,你也早点睡。”陆梓晴笑着说,“晚安。”

道完晚安,陆梓晴笑眯眯地关上房门,走到书桌前坐下又写了几道题,便打着哈欠将书一合,往床上一躺。

被秦天昊那个家伙给搅乱的好心情,成功被父亲的关心给治愈了。

哼哼,以后她都不要在意秦天昊的态度了!

谁他爱咋地咋地。

-

“我不能再喝鲫鱼汤了,奶水太多了,小包子根本就吃不完。”

阮秋月在生完孩子的第三天,就开始苦恼涨奶的事了,也不知是不是她身子养的太好了,奶水太足。

“你要不多喂喂他。”林鸿锐出馊主意。

“小包子自己不想吃了,你喂他,他也不吸。”阮秋月摇头,“再说奶水喂多了也不好,孩子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