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沙发上坐着。”

“嗯?”

“不许靠近我两米。”

“……”

某人防范的厉害,要不是怕人又哭了,他甚至想赶唐晚回家。

唐晚对此哭笑不得,小声地嘀咕,“我要是被传染,早就传染了!”

她都守在他床边照顾他好几个小时了,要是传染的话,是真的早就被传染了。

郁景白斜过来看一眼,“是赵阳让你来的?”

唐晚点头,“对啊,他正好接了你的电话,说是你生病了,然后我就过来了!”

很好,这笔账先记着,回头再跟赵阳算。

郁景白喝了点热粥,空荡荡的胃里有了暖和的东西,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

刚吃完,唐晚就凑了过来,她的手里拿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

郁景白洗了个澡,将额头上的冰宝贴给撕了,唐晚就想给他重新贴一个。

还没靠近,就被郁景白喊停下,“站在那儿,不许过来。”

唐晚乖乖听话,摇晃了下手中的冰宝贴,“我是想给你贴这个。”

“那是什么?”

“降温用的。”

“放在茶几上,我自己去拿。”

“……”

郁景白始终跟唐晚保持着两米的距离,拿着冰宝贴扫了一眼,唐晚隔着距离,用手比划,“你撕开那个,直接贴在额头上就好了。”

郁景白照做,将这玩意贴在额头上。

时间不早了,郁景白吃了点东西,又想睡觉。

他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不适合开车送她回去,这大晚上的更加不放心她自己回去,看着唐晚,“今晚上睡在这儿?”

唐晚今晚上是偷偷摸摸溜过来,本来就想着照顾郁景白一晚上,没想着要回去。

她嗯了一声,“我睡隔壁,你要是突然不舒服,就叫我。”

“回去睡觉吧。”

唐晚嗯了一声,对男人说了句晚安,就回了客卧。

翌日一早,郁景白就醒了过来。

脑袋不像昨天那般沉重,身体也轻松了许多,感觉是好的差不多了。

外面厨房内,阿姨正在做早餐,见郁景白起床了,“先生,早上好。”

郁景白嗯了一声,眸光往四处看去。

没瞧见唐晚的身影,他还猜测唐晚是不是一大早就偷偷摸摸地溜回家去了,走到玄关处看到了某人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门口。

轻笑一声,估摸着是人还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