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卵。”继续淡漠。
真的是鸡卵?苏棠和绉泽眼睛睁得圆圆的。接着不约而同,把筷子伸向炒鸡蛋,瓜分而光。
墨染流始终慢悠悠地吃饭,也不跟他们抢。这幅吃腻的模样惹得苏棠一阵酸。
再见到雯萝的时候,苏棠就抢着抱怨自己宅子里的饭不够香。
“不够香?我看是你不够饿。”雯萝懒得理会,合上竹简,扭头望向墨染流,“钜子,纸做的怎么样了?”
“正要和翁主说,第一批已经做好了,翁主可要去看?”墨染流道。
“当然。”
纸?又是什么?苏棠一阵疑惑,为什么感觉毛国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呢?似乎隐藏着特别多的秘密。
到了制纸的大殿,雯萝惊奇地发现,大殿里的水池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了。只在殿中央留着一张案几。烈阳从四面八方的悬窗照射进来,像一道道强光一样,打在搁在案几上厚厚的一摞一米长,半米宽的白纸上。就像夏日的冰砖。
“我把造纸移到了城里面,那里更宽大。可以制更多的纸。”墨染流道,示意身后那人把他推过去。
雯萝捻起一张,就像后世的宣纸,又大又白。她把纸铺在地上,拿起旁边准备的毛笔递给墨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