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熊耳道。

不止是楚国,周遭国家都派了探子来。不单单是大国,还有许多奇怪名字的小国。他们扮成普通行商的模样,假迷三道背着竹筐,里面随便装些东西。来了后也不进城,就在城外晃荡,而且集中在河边。

这个时候除了稚童喜欢在河边玩耍,大人们早就看够了,开始回归生活忙于生计。这些探子就有点明显了。尤其同行见同行,还都装出一副看稀奇的模样。简直要被对方尬死了。

陈阿叔把探子们的事情告诉雯萝的时候,还有些意愤填鹰,“翁主,我们真不派守卫去看着吗?那可是你的财富,怎么能让别的国家就这么窃取了呢?”

雯萝不以为意道,“没事,能拿走多少是他们的本事。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你想遮掩是遮不住的。何况以后毛国拥有的变化会越来越多。不用把眼光停留在一个水车上。”

陈阿叔也明白这话在理,现在可以看着,但是能看一辈子吗?冬日水车不动了也派人日夜看守?东西越来越多,看得过来吗。

他叹口气,“唉,都是翁主的财富。”

雯萝知道陈阿叔守财奴的老毛病又犯了,笑了一笑,“阿叔监督着人把水磨坊早点盖起来最好。这样我们就能把人力用在别的地方了。让水来替我们干活。”

瞧瞧,翁主现在都像个神仙了,驱使水,那不是龙王吗?陈阿叔每次都忘了上次是怎么被打脸的,心里嘟囔着不信,但是行动却不慢,立刻就去着手建设了。

他才刚走不久,熊耳就来了。依然是没有通过正式的外交,私下来的。

“殿下的父王又要废太子了吗?”她好奇地问。

“这回不是,是其他的事。”熊耳拿起甘蔗汁饮了一口,琢磨着水车的事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