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是不需要抗议的。一个被灭的国家同样如此。
如果不做点什么,她会反复想这件事,而不得安稳。
墨染流见她执意要留下,微微一笑,没有再反对。
满屋的墨家弟子本来叽叽喳喳地边说话,边做活儿。因为雯萝的到来,也突然安静下来。
时不时偷偷瞥一眼,一会儿看看自家钜子,一会儿看看翁主。心下无不奇怪,怎么钜子安装的速度一下子提上去了呢?刚才可没这么快呀。瞬间有点理解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真谛。
雯萝拿着一枚小铁片正在跟一个齿轮套在一起,因为铁片的边缘有些锋利,一不小心划破了点皮,柔软的指腹上立刻就渗出一滴血珠。
她轻“呀”了一声,就准备抽出帕子捂上。但是墨染流速度更快,冷凝着脸色,拽过她的手指就吮在口中。
雯萝脑中轰然炸到一片空白,眼睛睁的大大的,就这么看着对方轻轻地吮舔。她能感觉到停留在手指上嘴唇的柔软,小心翼翼地吸吮着指腹。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从手指窜到她的脖颈、耳廓和脸颊。
“我我我,不疼了。”她忙把手抽回来,呼吸都要慌张地停滞。
墨染流勾勾唇,再正经不过道,“小时候手破了,我阿婆就是这么做的。”
“是是是,是吗?”她结结巴巴地回应,感觉手指都麻得不会弯曲了。
“是啊,毛国没有这个传统吗?”墨染流一边说一边朝惊慌失措的少女俯下身子,右手轻轻触碰腰身。
“你又要干吗?”雯萝忙用完好的那只手抵在他的胸膛,紧张到嗓音都在颤抖。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料,似乎都能摸到胸膛里的火热跳动。烫得她的手一下子就缩回去了。脸颊热的都要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