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又想落泪。

但是雯萝抓住最关键的一句话,“你说他平常示人是带着面具和手套?那么,你如何认定,你见到的这个就是你的师父呢?也许,他假死?”

苏棠不太满意地瞥了她一眼,“夫子他已经很老很老了。而且几位师兄不会骗人。他们就是在谷中就近照顾夫子的人。再熟悉不过了。”

“也许那几个人也合起伙来串通?”雯萝猜测。

“翁主,你好像很怕夫子不死透啊?”苏棠狐狸眼睛洞察一切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一勾,“为何?你们俩有仇怨吗?”

哎呀,了不得,人人都成精了。雯萝顿时感觉一阵无力。她在钜子面前是透明的,瞬间就会被看破。在苏棠面前是半透明的,偶尔被看破。就剩一个绉泽,那家伙会卜卦,所以,还是被看破。

“有什么仇怨?我都没见过他。”她装出一副坦坦荡荡的神情。

苏棠自然也知道这话不假,刚才只不过是来自一个纵横家的直觉罢了。

“我其实也希望翁主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不是。那么多师兄弟都回去了,如果有诈,大家难道一点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吗?”

那他最好死透了,雯萝心道,真是一点变卦都不想有。

苏棠说完这些,就又一头扎入了工作中。

雯萝彻底放下心,觉得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但是不过月余,那种不安就放大了。

毛国自从有了瓷器,可以说是拥有了敛金的利器。但是突然有一日,在对楚国销售的时候,被对方要求压低一半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