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她超惊讶。

“嗯,苏棠出的主意。他怕会有人爬上路灯把灯泡偷走。也是那边有固定的侍卫。虽然城中负责巡逻的侍卫也会路过这里。但是每条街每条巷口都有路灯的话,我们是看不住的。这样,没有云梯,光靠爬,是靠近不了灯泡的。”

“真的啊。”雯萝惊喜道。

“但是如果是我的话,我就爬到差不多的地方,用五尺长刀把灯泡砍下来,底下的人接……”墨染流没说完就感到嘴唇上一片温热。低眸去看,雯萝笑吟吟地用手捂在他嘴上。

“不准说,万一周围就有探子呢,把钜子的法子听了去,照着学怎么办?”

墨染流微微一笑,在雯萝手心轻轻一啄,后者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两人笑着离开。

车厢里,雯萝抿嘴一笑,“钜子,你说,我们刚才说的话,会传遍全城吗?”

“自然会,”墨染流道,“我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周围走动和围观的人极多,总会有人听到。正因为是我们无意间说的,才更可信。所以,当路灯都安上的时候,这番话也会传遍全城。”

“哎,他们不知道这样传,对毛国百害而无一利吗?”雯萝叹气。

墨染流轻笑,“他们知道,所以他们只会告诉亲近的人。但是亲近的人又另有亲近的人。就这样,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只告了一个人,流言就是这样传开的。然后各国的探子就会反向来想这件事,认为我们放这样的消息出来,一定是等着抓携带五尺长刀的人。”

“我们不抓吗?”雯萝问。

“不抓,只要流言出来,携带长刀的人,他们自己都会感到心虚。没有长刀的帮助,路灯根本敲不下来。把路灯整个放倒就更不可能了,因为用的是钢管,底下砌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