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车人不急着跟上去,而是靠近墨染流神秘道,“钜子,嘿嘿,我今天听到翁主说她寂寞。”

“寂寞?”墨染流抬起眼眸重复道。

“对,就是寂寞。翁主她在寝殿自言自语说的。哎呀,钜子,不是好消息啊,这是不是翁主要充盈后宫的征兆?”

墨染流垂下眼眸,捏着图纸的手指微微用力。

“嘿嘿,钜子,我想哪天休息一下,去大浴肆泡个澡。”推车人搓着手。

“明日。”墨染流说完后就又重新看起图纸来。

“哎哎,好。”推车人狗腿的回应,“那,我去看着翁主了?”

墨染流本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接着认真看起图纸来。

推车人见他再没有什么交代,美滋滋地去追雯萝了。

雯萝这回走得飞快。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心底燥郁得很,看什么都烦。

难道生病了?她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啊,冰冰凉。

那是怎么了?

半夜的时候,她就知道怎么了。

大姨妈来了。

她才想起来再过几日就及笄了,没有长辈提醒,她自己过惯了姨妈不扰的日子,也忘了这件事。怪不得,今天一整日浑身不得劲,还心烦意乱。

不知道这个时代姨妈巾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