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你连小学生都不如?”墨染流轻笑。

“不是……”

“嗯,早就看出来了,从你把角弓交给我时就看出来了。”墨染流把她拥进怀里,轻啄着她的额头,“但是对我而言,见到翁主第一眼,就是如此。翁主无论是谁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我心悦的人,仅仅只是你而已。”

雯萝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第一次感觉全身心的放松。从来到这个时代,她就一直紧绷着自己。怀揣着这个大秘密,把自己压得不堪重负。现在把这一切吐露给墨染流,让她觉得终于有一个人可以与她分担了。

“翁主还寂寞吗?”墨染流又问,抬起雯萝的下巴。

雯萝摇摇头,重新扑在他怀里。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另一个人这么了解她,接受她了。这一刻,就像两人之间连上了羁绊,一种比同伴比恋人更深的羁绊。

“我也不寂寞。”墨染流拥着柔软的身体,再也没法控制一直隐忍的欲望。喘息越来越重,薄唇间吐出压抑的气声,像是解开所有的枷锁。

凌乱的衣衫,和两人亲密的动作让刚进去殿中的女官,隔着重重轻幔看出了危险的味道。

“钜子,”她慌忙道,“翁主还在月事中。”真受不了现在的小年轻,一点都忍不住吗?

墨染流动作顿住,拢了拢雯萝松散的衣襟,亲吻她眼尾的嫣红,嗓音中化不开的欲色,“等你好了……”

正在大浴肆泡澡的推车人,一点都不知道,自己一句偶然的告密,竟然惹出这样的事情。

他把热毛巾叠放在自己头顶,舒服地叹口气,“这才是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