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阿萝的事,我哪一件都不会忘。”墨染流轻声道,牵起她的手,没有看任何人一眼,径直离开。
夷光定定瞧着,直到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他垂下眼帘,自己的影子形影单只地投影在地上。
雯萝坐到犊车上,望向墨染流的眼神里,喜悦仍没有散去,她收敛一下神思,先问道,“钟楼的事情都妥了吗?”
墨染流狭长的眼眸,溢出一丝不满,勾住她的腰肢,把她扯进自己怀里,“你只问这个?”
雯萝思考了一下,“工期多久?”不知道能不能在寒冬之前建好?她没有时间很久了。
墨染流轻咬她的唇瓣,“只挂心这个?”
雯萝扬起脸,与他错开,“你不过才走三天,我真没什么问的。”
“所以就来问从未见过的那个人?”他蹙起了眉,俊美的面容带着深深的不郁,开始啃咬她的脖颈。
雯萝被他的唇舌弄得浑身发颤,“我来,是把,把剧团的事,交代一下。”
“亲自交代?”嗓音依然不郁,扯开她的交领,露出光洁的肩膀。
“别在这儿。”瞥见车窗挡不严实的帘子,她忙推开他,重新将衣衫拢好。
墨染流看着她从头到脚羞得通红,心情突然大好,倚着车厢,挑一下唇角,“那在哪儿?”
“哪也不在。”雯萝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抱怨道,“初见你时,你不这样啊。”
“我怎么样?”
“你霁月清风一派不好女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