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手里拿的什么?”

她不想献丑,但是墨染流却不放过。

“没什么。”雯萝把纸背到身后,瞧瞧捏成一团。“钜子刚刚在写什么?”她歪着头去看。

墨染流一边用笔在纸上,画她要的座椅板凳,一边道,“在编写教给弟子们用的知识。我一人精力有限,所以现在一直在慢慢地教一些人。”

雯萝眼睛一亮,她要的就是这样啊,“钜子的弟子教了多久了?”

“从来毛国就开始交,我悟得了什么,会挑出一些能用的交给他们。”

“比如算数?”

“恩。”

“物化?”

“都有一些。”

雯萝觉着有些不对,“我记得当时,不让钜子把这些告诉旁人的?”

墨染流勾勾唇,“翁主交给我的很多东西,不拆分给他们理解,很多都无法完成。何况,墨家也需要发展。当时,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仪翁主,自然不愿给翁主保守秘密。”

明明是不讲理的话,为什么单单一句心仪,她就吃了蜜糖一样甜呢?

不过现在今非昔比,以前是怕知识泄漏出去。现在已经不是泄漏了。是毛国的栋梁都发育不良。很影响以后的发展。谁见过用着天眼,还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的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