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之前那次的紧张无措,此时有了点点经验,初元没有落荒而逃,而强压着心悸,以唇舌细细地描绘徐清钰的唇,并撬开徐清钰齿关。
徐清钰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了,这一下子跨度太大,他除了闭眼,呆呆地张开嘴,任初元为所欲为外,再无其他反应。
等初元离开,他软成一团面条,贴在初元怀里,平复自己跳动太过剧烈的心。
初元抱住徐清钰,以手抚摸徐清钰脊背,并时不时拍一拍,安抚他。
徐清钰赖在初元怀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干脆维持着这个姿势,将高壮的自己,窝在初元怀里。
初元也便随他,没有换姿势。
两人就这般拥抱着,度过一下午。
他俩间虽然没有说话,但比说话更来得让人舒心与闲适,他俩闭目,享受着此刻的安静。
半夜三更,巫七承出现在院外。
不等他叩击房门,眼前院门打开。
巫七承紧张忐忑的心,彻底落到实处。
三更,乾字三号院,他没解读错。
徐清钰强调自己丹技与医术不错,是在暗示他,府邸有病人,可以去找他;之后将木盒还给他时,以手叩击三下,更是在说,半夜三更,来乾字三号院。
乾者,三阳爻,‘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他迈开步伐,走了进去。
他刚跨入院子,后边大门便无声无息地关上,而眼前,之前见到的两位前辈,正坐在院子里。
戴面具的前辈靠在摇摇椅上闭目养神,似是对这一切漠不关心,而那名口舌十分厉害的前辈,则坐在面具前辈脚边,趴在面具前辈腿上。
巫七承虽然知道,口舌十分厉害的前辈是面具前辈的侍君,可是此时真见到了,依旧为口舌十分厉害的前辈不值。
他有这样的心计与手腕,做什么不好,为何要当人侍君呢?
若面具前辈当真爱护他,只会让他当正君,而非侍君,这位前辈其他事这般透彻,怎么就情之一事看得不开?
巫七承心底为徐清钰打抱不平,面上却十分恭敬,朝两人行了一礼,道:“七承见过两位前辈。”
徐清钰一指对面,道:“坐。”
“是。”巫七承收回手,在两人对面,正襟危坐着。
徐清钰微微一笑,道:“巫小友怎么过来了?是想换巫骨?我很抱歉,之前不知巫骨对你们巫族这般重要,才提出这个冒昧要求。现在已经知道,这桩交易,怎么也不能成行,毕竟我与尊上,不想惹得全巫族追杀。”
巫七承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依旧恭恭敬敬地开口:“不,晚辈前来,是想请前辈替我看一个病人,报酬好说。”
绝口不提徐清钰暗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