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
所以,这家伙……为什么要戴无名指?
这要是还说是她自作多情就过分了啊。
但塞西尔却说:“这次还行,我真怕和上次一样,一根手指都戴不上。”
时飞:“所以哪个手指戴上都行?”
塞西尔可不知道人类哪根手指戴戒指都有讲究,所以理所当然的说道:“不然呢?”
时飞冷漠的点了点头,语气突然凉了下来:“我知道了。”
塞西尔对奇怪的发展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时飞,突然之间就冷淡了下来。
总归不是因为他……吧?
塞西尔心虚极了。
他拍拍裤子站了起来,试探的指了指门口:“那,我先走了?”
时飞看他:“哦。”
这是一个别有深意的“哦”,但塞西尔也不知道是真没懂还是假没懂,就这么直接走了。
时飞沉默了起来。
她目送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彻底离开,心里百感交集。
她看不透吸血鬼,也看不透自己了。
对方似乎不想往前一步,那么她也不用被迫做选择,应该高兴才对,可为什么心里的失落,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食不知味的吃了午饭,时飞正靠在床头发呆,外加思考自己和塞西尔是怎么回事。
左右捋不出头绪,正头疼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打开房门,管家就站在门外,用一种“这届领主太差了,完全带不动”的眼神,谴责的看向时飞。
“大人,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时飞低头看看自己今早特地换的华美长裙,一头雾水:“我已经换了,甚至穿还出门吃了两顿饭,和你遇见了整整五次,你没看到?”
管家皱起了眉:“可我以为这只是您的日常穿着。”
时飞在心里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然后紧接着,就被管家风风火火的拽出了门。
距离舞会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各种准备工作已经完成,时飞作为领主以及舞会的发起人,却还有很多事要做。
她在管家毫不退让的要求下,脱掉了长裙,换上了走一步都费劲的拖地礼服。
又在管家的苦口婆心下,强忍着不适,被女仆服侍着画上精致的妆容,佩戴好各种饰品。
只不过最后,哪怕管家试图用眼泪攻势打动她卸下重剑,作为一位高贵的淑女进入礼堂,时飞依旧不为所动,执拗的背上了自己的剑。
在管家的摇头叹息中,时飞恶补着领地的贵族名单以及各种礼仪规范,心力交瘁的走进了礼堂。
时飞忙的脚不沾地,这回终于没时间和精力,去琢磨吸血鬼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