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缇宁并不放在心上,反正是当车马费。只是过了半个时辰,缇宁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再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停下,缇宁问翠风要了月事带,及至午后,血崩的感觉呼啦呼啦,缇宁手捶着腰,一点精神都没有了。
朱听燕关心地问了句,“丝丝,你还好吗?”
不等缇宁答话,翠风先说,“夫人,丝丝没事的,她身体好。”
缇宁笑了笑,不想说话。
如翠风所说,今日到了黄昏时候,果然到了一县城,入了县城,自然有客栈,便不用露宿荒野之中。
一行人寻了个客栈入住。
缇宁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左手无意识地撑着腰。
裴行越跟在她的背后进了客栈房间,一进门缇宁立刻又趴到在床上,神色疲倦,裴行越站在床边表情有些狐疑:“你在马车上被打了?”
缇宁头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道:“没有。”
“那你怎么了?”裴行越问。
缇宁没吭声。
裴行越声音变冷:“说话。”
缇宁偏过头,眼睛看向裴行越,“我今下午来葵水了,肚子略微有些不舒服。”
这身体的身体素质勉强可以,但葵水初来的那半天也会腰肢酸软,背疼无力,缇宁现在就是这样,腰酸疼的像被揍了一样,尽管她上午还精神百倍。
裴行越闻言,看了看缇宁,安静地在一边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