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如果。
这里是废弃的工厂,地面肮脏,地表的温度简直可以称得上冰凉。当珂莱尔发现穆采的时候,对方冷得都缩成一团在颤抖,裸露出来的腿脚和背上都是灰尘。
如果珂莱尔在这里跟穆采做了,对方不仅要承受完全标记时的痛苦,还要忍受地面彻骨的寒凉。要是还有什么灰尘,病菌不小心进入了穆采的身体,事后对方只会生病,发烧,遭罪,难受得一塌糊涂。
这不是珂莱尔想要看见的。
他只要一想到这里,就心疼得不得了。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让他的采采受这样的罪,珂莱尔当然不愿意。
而且珂莱尔希望穆采跟他的第一次是美好的,值得双方共同回忆的。而不是穆采毫无意识,稀里糊涂,就被自己趁虚而入了。
更何况现在情况危急,他们刚刚解决完敌人,谁知道对方还有没有什么后手。珂莱尔首要保障的当然就是穆采的安全。
发情期带来的痛苦有很多种缓解方式,珂莱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忍耐,给穆采做一个临时标记。当然与自己的本能作斗争不好受,珂莱尔忍得满头大汗,但看到他的采采这样全身心地信赖自己,只觉得一切都值了。
珂莱尔看了眼自己的智脑,根据地图上的红点判断出,军部的救援马上就要到了。
他安抚着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的穆采:“采采不怕,坏人已经都被解决了,军部的支援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