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欢道:“十来天了吧。”
陆心髓想了想,道:“那今日已经是九月二十五了?”
严欢到:“差不多吧。”
陆心髓忽然面色苍白,皱眉道:“糟糕,赶不及了!”
严欢道:“郡王的生辰不是下月初八么?”
陆心髓没有回答,道:“我修养的差不多了,咱们得赶快上路。”说着爬起身来,勉力穿上外袍,坐在床边上喘了会气,道:“严大哥,你帮我出去买些东西来。”
严欢已起了床,洗漱了,闻言问道:“什么东西?”
陆心髓道:“最好有粗铁链,买不到的话就买牛筋,再买一坛烈酒。”
严欢一愣,猜不出他买这些东西做什么,但看他神色凝重,还是照他的意思都买了来,回客栈的时候,见他已结了账,套好了马车,坐在车里等待,见严欢回来,略带歉意地道:“严大哥,麻烦你驾车。”
严欢将买来的东西放在车里,便驾车向北奔去。
过了两个时辰,严欢停车休息,想拿水来喝,一掀车帘,吓了一跳,只见陆心髓脸色发青,蜷成一团,浑身不住颤抖,严欢伸手在他额头一摸,只觉触手冰凉,如同摸上了寒冰,忙将他扶起,问:“小陆,你怎么了?内伤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