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要不行了……我想要…”
我撑着软绵绵的手臂,头抵在石台上,汗液泪液积成一片。
“想要什么?”
耳畔暗哑的声音诱问,腿被大大扒开搁在石台上,孕妇产子似的姿势。
“用力…用力一点!”告饶的闭上眼,将呻吟的挤出牙缝,像个懦夫似的可耻哀叫:“弗拉维兹……”
“别哭,我在这儿……我的小爱神。”他哄孩子似的轻声细语,拨弹琴弦一样梳理我的乱发,身下却肆无忌弹的重重蹂躏,干得银铃凌乱作响。
整个身体瘫软得不成样,我趴在石台上,不由自主的大张着腿,拗着腰臀摩擦他的胯部,只求快一点抵达高潮,缓解体内令人发疯的淫意。
身体被紧紧压在他身下,臀部被野兽般的力量撞击起来,尽根抽出,又尽根挺入,仿佛连灵魂神志一并拖拽牵扯,糅成齑粉,扔到泥泞里碾成灰。整个人没有一处再是自己的,被毁天灭地的颤栗感吞噬殆尽。
我头晕目眩,眼前光影变化,一会是好像跪在圣火祭坛前净身祭拜,一会置身多年前大火后满壁尘埃的神殿抱着弗拉维兹的尸骸,一会又在母亲的尸身前立誓。颅内一片混乱,灵魂四面撕扯,又最终为溺人的情潮吞没。
从没有一次,败得这样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