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踱近,抽出腰间的月勾刀划过身侧墙壁,刃石相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像头噬人的恶狼,要把弗拉维兹撕成碎片,颇有种丧心病狂了的意味。
他想杀了弗拉维兹。
弗拉维兹的手动了一动,我扣住他的手腕,提高音量:“塔图!”
塔图的手中银光一闪,向我身边袭来。
我灵敏地抬手接住,但反应比以前慢了一瞬,刀柄迅速滑过我的掌心,锋利刃割破了我的手指。我松了一松,克服了疼痛,握紧。
我知道塔图是要我对付弗拉维兹,我离他近在咫尺,拥有最快制度他的优势。但我只是像个木头一样保持着握刀的姿势,一动也没动。
“阿硫因!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塔图扯下面巾,仍是惯常一副蔑视他人的笑容,眼里却充满了怒火。
“什么?”我下意识的问,心底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其他人去哪了吗?”伊什卡德转了转手中的刀,寒光直刺我的眼睛。
我握刀的手颤了一下,呼吸不稳:“弗拉维兹,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你……杀了他们?”
“不,只是关起来了而已。”耳畔轻描淡写的幽幽道,“为了防止他们在我登上帝位前动什么手脚。你知道,毕竟是外来客,我不能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