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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似乎骤然激得他不可抑地亢奋起来。

体内之物涨大了一圈,双腿被他提起,我的身体失重地向后栽去,背脊倒在冰凉的石桌上。

烛台被哐啷一下碰倒在地,火苗四散,苟延残喘的摇曳,却像烧到了身上,要焚身蚀骨。

四周光影虚晃不实,只有眼前的人影是实质。

斑驳的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凌乱难耐的呼吸,动情至极。

他俯下身来,一只手撑在我头侧。丝绸似的长发流泻到脸上,我在昏暗中对上他狭长的眸子。像雾气深处下了一场雨,濛濛一片。他竟在流泪。

“你怎么敢……”他在我耳边问,声音嘶哑潮湿,“你不知道这是世间最动人的谎言?”

“如果你不信,可以杀了我。”我赌咒似地低语,双腿紧缠住他的腰,仰头将咽喉交付给他,身体却被极重地撞了一下,被他契入到至深之处,肌骨合为一体。全身血液轰然积聚到连结之处,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旋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这姿势任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深得几乎被他嵌进了心脏。

“弗拉维兹……我爱你。”

我收紧双腿,低头凝视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因生涩的动作而颤抖着,嘴唇被他的睫羽濡湿。我吻过他的眼角,鼻梁,抵达嘴唇,埋在我体内的阳具像怒蟒般地勃起,我难耐地一阵收缩,被他拉开大腿,猛地自下而上的贯穿起来。

伤处流出血沿脚踝淌下,疼痛却不及快乐的万分之一,我承受得心甘情愿。

几乎被顶得倒下去,我一把紧紧搂住他的脊背,五指陷进他的肉里,在上方配合地的扭动腰臀。身体与他胶着在一起紧密纠缠,仿佛从出生时就已是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