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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取决于你……是否能取悦我。”碗又递到嘴边,“喝完它。”

我摇头避开:“把我放开,我自己来。”

他沉默一瞬,冷笑了一下:“把你放开,让你找机会杀了我?像昨夜一样?”

我不禁愕然,捉见他面有疑色,复又明白过来。诚然他现在完全有理由这样认为,但不代表他没有判断力。他感到我十分在意他,所以故意试探我。他不知道他愈确定我对他的爱意,就愈可能重新爱上我,身陷危机。

“张嘴。”他轻声诱哄,我故意喝了一口,将咽进嘴的乳汁吐出,咳嗽了几下,假装昏厥过去,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唤起来。

对面立时响起一声戏谑的轻哼:“你要是继续装,不肯进食,我就只好用嘴喂你了。”

可恶。我硬着头皮又睁开眼,狼吞虎咽的将那碗热奶喝了个精光,我喝得太急,弗拉维兹却故意给予得很慢,奶液沿着下巴,一直流到光裸的腿间去,尿液般顺着臀部往下滴滴答答淌。戴着镣铐,不能伸手擦拭,活像个大小便无法自理的婴孩,令我不由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羞愤。

禁脔,这的确便是禁-脔的待遇。他向来说到做到。

“给我解开一只手。”我咬咬牙,用近乎乞求的语气。

“怎么了?”他的目光顺着滴淌的奶液下滑,“想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