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们府里这个还真是不招人喜欢。”宝宁一下子明白了,怕是整件事,那位郭络罗福晋没少参乎,先是药,再是大夫,如今又是周氏,这要有多恨郭络罗氏才能设下这样的套害她啊。
每件事看起来都像是在帮着郭络罗氏争宠,可是仔细想起来,却是使得郭络罗氏无法翻身。
若只是药和大夫,还说得过去,周氏的死,才是最重要的,郭络罗氏说周氏害自己,周氏喊冤,可是这还没调查,周氏就吞金死了,给人一种畏罪自杀的感觉。
但是偏偏又留下了疑点,那钱嬷嬷手腕上那对金镯子和忽然还上去的赌债,周氏本就防着郭络罗氏,又怎么会让郭络罗氏给她的人管箱子呢,那箱子里还正巧是害了郭络罗氏的香料。
这不说,钱嬷嬷的儿子忽然娶上了媳妇,那媳妇还是郭络罗氏奶娘的远房亲戚,种种事情下来,让人不怀疑郭络罗氏都难,怕是钱嬷嬷儿媳的消息,也是郭络罗福晋故意让她知道的。
要不是前几天刚到庙里见过自己额娘安佳氏,宝宁也会觉得都是郭络罗氏做的,但是现在,宝宁只觉得郭络罗福晋心够狠。
“钟嬷嬷,郭络罗氏的亲娘如今在郭络罗府里什么位份。”
“听说挺受宠的。”钟嬷嬷重新弄了一下炭盆,“而且郭络罗氏还有个亲弟弟。”
“原来如此。”怕是郭络罗夫人怕这个庶女太受宠,最后庶子威胁到自己的嫡子。
宝宁忽然觉得自己想左了,那血迹她只往郭络罗氏或者周氏身上想,可这个府里,可不是只有这两个女人。
郭络罗氏一心想福晋这个位置,想独占着九阿哥,可是侧福晋的位置,也是够惹人眼热的。
而且那血迹正巧发生在郭络罗氏失了孩子那天,宝宁怀疑是提醒自己,可是也可能,是想害自己,只是发生了郭络罗氏的事情,所以下面的手段就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