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彦……”卡卡看着消失了许久又突然出现的人，不自觉开口叫道。

艾斯特尔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叫住他的人，眼中疑惑一闪而过，精灵的好记性让他想起来这个浓妆少女的名字，轻笑道，“卡卡，好久不见。”

当初那个宴会他亲眼看见了许多天才的陨落，这个少女就是其中一个，只不过当初那个清纯带着活力的面容已经被一层层浓妆掩盖，只能从那双眼依稀看出几分当初那个满脸通红追问他名字的少女的样子。

“你，还记得我。”卡卡捂住嘴，有些惊喜地叫道。

“恩，当然，我们是同学。”艾斯特尔脸上的表情温文而柔和，嘴角的笑容更让他平添了几分优雅。

卡卡不禁向前走了几步，这个人，符合她当初一切恋人的要求，也是这个人让她真正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丑恶，不是不怨，只是不愿意去怨，因为他一直是她的梦。

“你……还好吗？”这四个字卡卡说的很轻，仿佛风一吹就能吹散，但是她的表情很认真，甚至有一种病态的执着。

艾斯特尔沉默了一下，墨绿色的眼睛眨动，纤长的睫毛仿佛展翅的蝶，脆弱而优美，伴着叹息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你，想让我告诉你，好还是不好呢？”

卡卡涂的艳红的唇张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