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润润地目光紧落在来人身上,沈澜清冷笑:“鹏举,你说他好笑不好笑?”
“好笑的紧!便是二皮脸也不好这么豁出面皮的!”廉若飞连声应和,“我说仲……啧!我说这位兄弟,你若真是来找陛下求援救岳博文的,便该拿出些诚意来……”
“云王举兵之前便给岳博文治了丧,如今云王已然落败,你却顶着殷仲瑾的脸出来,空口白牙地讲岳博文还活着,向陛下讨昔日允给殷仲瑾的承诺……”
“啧!这世间竟还有这么好的买卖……”廉若飞哈着冷气,憨笑,“不如也介绍给我做上几遭,如何?”
“想当初,咱可是一起伴君的情分。”
“……”
一唱一和,说得那顶着殷瑜面皮的人哑口无言,只余眼底一抹阴郁暗自涌动。
得了沈卿回护,岳煜龙心大悦。
倒是敛了几分冷色,俯视着顶着殷瑜面皮的人,不紧不慢地道了句:“束手就擒,抑或由沈卿活动活动手脚擒了你,自选吧。”
那人倒也干脆,丝毫未作反抗,面不改色地由着沈澜清封了他周身的大穴。
圣德君主,便是对俘虏也当格外的仁慈。
来人束手就了擒,岳煜便于众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地将预备上马的沈卿拽上了自家的踢云乌骓,圈入怀中共乘了一骑,而那顶好却又死倔死别扭的点墨自然是让那人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