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娜&iddot;伊莎贝拉拽了拽拉米那的手,示意他弯下腰。
“我听说你加入了奇怪结社?”
拉米那面露尴尬之色。“堂娜,它不叫‘奇怪结社’,它叫作‘守望者’,是个维护和平与秩序的组织。”
堂娜&iddot;伊莎贝拉不喜欢自己的孩子称自己为“母亲”,她觉得那样显得自己很老,而且她也不想要那么大只的孩子,于是所有的子嗣都称她“堂娜”。
“光是这点听起来就够奇怪了。在墨西哥可没有什么守望者,所有人由该地区的血族主宰管理。自从你加入它,就再也不回墨西哥城看我了。妈妈真伤心。”
拉米那的表情更尴尬了。幸好卡尔文什么也看不见,否则他以后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堂娜,我……我工作很忙。”
“而且它还是个血腥暴力的组织,让我的心肝宝贝受伤了。”
卡尔文全盲的双眼惊诧地转向堂娜:“您说什么?拉米那受伤了?”
“不是吗?他身上有血腥味。虽然味道很淡,可我还是能闻出来。”
卡尔文长大了嘴。“拉米那什么也没告诉我。”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几颗子弹而已,我还没返回庄园,伤口就愈合了。”
“是那个富恩特&iddot;埃斯特拉?”卡尔文的声音都变了调,“他向你开枪?”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