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没了。其实文之祺也受伤了,我不吃亏,不信你问沙宣。”唐源笑着,又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昨天怎么弄的?”</p>

段越然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当然,只是只讲了文之祺下药要拍他,结果反被他制住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说自己早就知道他下药,故意装中招骗他,又说文之祺那家伙不依不饶,跟他谈了将近一个晚上,恩威并施,这才差不多搞定。</p>

唐源无奈地笑,“还挺有意思的。”</p>

“那家伙就是冲动,做事不想后果,你别理他。总之,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p>

唐源笑着笑着,突然有些怅然,靠在床头上,说:“越然,我们找个时间做吧。”</p>

段越然先是一愣,然后抬起唐源的下巴笑道:“好啊,现在?”</p>

“现在就算了,再说吧。”嘴角挂着苦涩而又释怀的笑容,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明明知道文之祺是挑拨离间,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些小小的介意。</p>

“不做的话就赶紧把早饭吃了,都要放凉了。”</p>

“还没刷牙洗脸呢。”</p>

唐源作势要下床,段越然却按住他,“不刷了,偶尔一次没关系,你就是做事太规矩。”</p>

不久后唐源也发现虚桐不见了,有点儿担心,“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在,当时沙宣还挺失望的。现在一夜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