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是你自己的事呢……”段越然自言自语着,“对了桐桐,其实我只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并不知道详细情况,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虚桐一怔,那种事能详细讲吗?干脆不说话。

“不是,”段越然也发觉这像是在欺负他,“我就是想心里有个底儿,毕竟我也有知情权的。”

虚桐这才不情不愿提纲挈领地讲了一遍,重点突出段越然多么的过分以及他多么的弱小。其实这些也不用他说,单单联系起那身霸气的痕迹段越然就知道了。

不过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桐桐,你为什么要做出我跟文之祺做了的假象?”

虚桐一撅嘴,“我不像你,发生了那种事,自然是很难为情的。”

段越然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种什么心理。对于给虚桐留下痕迹的那个人,之前他是有些在意的,现在……似乎是有点儿释然了。可他明明就没有,也不可能对虚桐产生某种异样的情感,只是因为他在这里,便决定要好好保护他。

虽然孩子的事确实比较麻烦,但稍微看开点儿,也并非解决不了。

悄悄走到虚桐身后,趁他没逃跑就赶紧把人抱住,轻声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就别再纠结,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是眼前的事,照顾好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