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已经大小周天调息了好几遍,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如今这状况就只能等了。

“你不是说你没事了么?”

突然间,声音好像从天外飘来,虚桐一回神,吓了一跳,怎么段越然又回来了?哎呀,他每次一想事情就很专注,都不会注意到周围发生了什么,竟让段越然逮了个正着!

赶紧把铺在沙发扶手上的花布盖在脸上,往里一扭身,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然后,就听到段越然在他身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虚桐心里咯噔一下,好像又惹越然兄生气了……

半晌,段越然才在他身边坐下,知道他不好意思,也没去管脸上盖的那块布,只是握住他的手,声音有些怅然,“你的事瞒不了我,我说过有事要一起分担,你都忘了?”

隔了一会儿,虚桐闷闷的声音从花布底下传出,“我没忘,可是不想让越然兄担心。”

“你这样我才更担心。”

“……”虚桐愣了一会儿,说:“越然兄,上班要迟到了。”

“不去了。”

“啊?”虚桐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吹落脸上的花布,“你不是说主任很凶吗?”

“不管他,就算他要辞掉我,我现在也不能离开。”

“越然兄,你这样我心里会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