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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花彼岸真不知自己该捂住哪里。他觉得整个身体都散架了一般。

人只有生病和受伤,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多么脆弱不堪。

季听白没有说话,眼神饱含歉意,迅速将花彼岸扶起。两人只有手臂的接触,身体仍旧保持一定距离。

花彼岸没有责怪对方的意思,事实是他的身体太虚弱了。

若是他那渡劫大圆满修为的身体,只怕未婚夫还没碰到他就被他身上的灵气弹飞。他还得反过来照顾他的未婚夫。

距离靠近,独属于oga的气味更清晰了。

季听白一时之间竟闻不出那是什么味道。一定是植物的气味,有草的清新,有花的香甜,又似乎有些带着点机甲的味道?

越想越觉得奇怪,白安澈全身都是季听白喜欢的气味,但季听白就是分辨不出具体的味道。

花彼岸也闻到了季听白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是很干净清爽的味道。

花彼岸尝试分辨出具体气味,然而越是闻,越是上瘾,越觉得身体发热,脑子混沌得失去理智,只想投进对方的怀里,在好闻的味道里打滚。

花彼岸到底是个修真之人,连护士衣服短一些都流鼻血,又怎会做出那些轻浮浪荡的举动。

因此他只是借着季听白的力度站起,发乎情止乎礼地在距离二十厘米的地方用力嗅闻。

隔离服只能减少病房的污染,不能隔绝空气。

季听白轻易就闻到了空气中越发浓郁的oga信息素味道。

如梦似幻的味道,非常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