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是红色的?没种其他色吗?白色呢?白色呢?”花彼岸抬头张望,发现四周并没有其他颜色的彼岸花。
花彼岸还挺喜欢白色的,看着很仙气。
“没有。”季听白知道花彼岸一定会问原因,“我喜欢红色。”
“啊?”花彼岸简直不敢相信,“你衣服非黑即白,身上唯一的颜色就是蓝色。
你和我说你喜欢红色?还是大红、艳红、火红的红?”这简直是在逗他。
“喜欢是喜欢,适合是适合。”季听白轻轻摩挲红色的花瓣,嘴角带着不明显的弧度。
喜欢是放在心上的。
适合是用在身上的。
花彼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到了师傅。
师傅以前看他开花,也是这种表情。
他那时候会大骂师傅流氓,因为师傅摸的地方是……花彼岸后知后觉想起季听白这动作就是在非礼小花花,顿时皱眉摇头,“流氓。”
两个字,季听白顿了顿。
花彼岸以为季听白生气,连忙咳嗽两声,“我,我说,牛,牛……”牛到一半,花彼岸不知道要怎么掰下去。
果然学到用时方恨少。
他一时半会竟找不出什么相近音节,但有一定意思的组词。
“再说一遍?”季听白看向花彼岸。
“说,说什么?”花彼岸觉得季听白怪怪的,超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零花钱又被扣掉。
“再说一遍流氓。”季听白认真看着花彼岸,锲而不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