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死不悔！”

听到这里，谷露觉得也差不多该表面立场了。

“如你所猜测那般，我并非只是一个医女那般简单。”似是下定了决心，谷露对着欧阳澈行了一个君臣之礼，“来和我约定吧，欧阳澈殿下，我替你达成心愿，你大限将至时将你的遗憾告知我。”

欧阳澈动了动嘴唇，所有的话到了嘴边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本王允你。”

谷露轻垂眼睑：“感谢您，欧阳殿下。”

如同谷露所预计的那般，在欧阳澈收拾了叛乱者，将干净的皇宫还给渐渐康复的当朝皇帝后，他的身体也到了极限。

临终前，他单独见了谷露，按照约定的告知了他的遗憾。

听了欧阳澈的话，谷露有些意外，却也觉得是情理之中。

“是您的话，必定会是一个贤王。”

谷露的话换来了欧阳澈无声的轻笑，开启的回忆世界中，他成为了所有人的皇帝。哪怕在虚伪的回忆中，他也是一个人民爱戴的好皇帝。

结束了任务，谷露回到了云凡所在的世界，将这件事告诉了他，问他：“你说，欧阳澈是不是知道最后的回忆是虚假的事情？”

回忆中，若无施法者刻意提醒，当事人会分不清真伪，将一切当做真实。无论是遇到的，还是不曾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