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又叮嘱了一句：“藩王如何，朝廷自有论断。”</p>

程素素连忙答应了。</p>

林老夫人又道：“藩王入京，各带多少人都是有定数的，他们到京之前，都会禀明京里。我们都会知道，如何应酬，看来了什么人再说。这一回，稳妥些好。也不用太当一回事，两宫安安稳稳的，藩王又能如何呢？”</p>

“是。”</p>

林老夫人想起什么似的，又开始对程素素讲这几位藩王还未就藩时的一些事情。都是他们年轻的时候的事儿，几位藩王的兴趣爱好不一，有好花木的，有好书画的，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是保持着原来的习惯。云云。</p>

程素素趁机请教：“官人好像参过他们……这……”</p>

“哧——”林老夫人就笑了，“哪个藩王没被人参过？要一一记着，他们不用干别的了。哦，也就参齐王参得狠了些，其余不用过于介意。都是参的他们的小毛病，吃个饭奢侈啦，不务正业啦。”</p>

这一说，程素素就放心了，藩王要是上进了，才要倒霉好么？</p>

林老夫人闲聊似的又说起了几位藩王的王妃：“记得她们在京里的时候，也都是好模好样的，怎么一出去，也不会劝谏劝谏了？”又说起几位王妃的出身来。</p>

都不低，比起袁皇后也不差多少。须知当年，今上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皇子而已，大家兄弟都差不多。</p>

末了，林老夫人终于说了一句充满了感情色彩的话：“唔，要是三跪九叩的话，还是跪她们吧。原以为文献皇后是因己之妒而不能容子之妾，今日方明白她的心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