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他的事,是一笔我出嫁前的旧账,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
“哦?”
程素素将手中几页纸给了李巽:“四哥先看这个。”
李巽皱眉,上面写的是某县令徐某,买来伎乐不数日便转手送往京城。又有某通判余某,如何盘剥百姓、敲诈商户,本以为将被参革职,却安然无恙。诸如此类。
李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程素素道:“人多口杂,何况这里这么多的人。这些祸国殃民的东西,居然就这样身死账销了。想得美!这只是开胃菜,等到了地方,还会有更多。”
“这与旧账有什么关系?”
“四哥且看看,有没有老倒霉的人,或者能与那个老煤球扯上干系的。”
李巽顿了一顿,才将这绰号与梅丞相联系了起来:“你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你妹夫多少道奏疏上去,要是与老相公有牵连的,早就老实收手了。我在京里协理家务,没见过这些孝敬。我想伯父门生也不至于这么蠢吧?”
“那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