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他赶紧吩咐管家,“我听说佛跳墙很补,司炀哥上班那么累,这汤正好还热着,辛苦您跑一趟给司炀哥送一碗!我估计他还来不及吃饭。”
喻铮对司炀的在意和信任显而易见,那些不知道内情的女佣都被他这种兄控的属性萌得心间发颤。可唯独老管家看他的眼神都格外怜悯。
但他是司炀的人,自然不会有所提示。答应了一声,转头去厨房要了个保温桶按照喻铮的嘱咐给司炀送饭。
就这样,转眼又过了一个礼拜,司炀依然没有回来。甚至到了后面两天他连给喻铮回信息次数都变得很少。据说是去了国外谈事儿。
然而理由再充分也藏不住其中的牵强。
“到底是养兄弟,总不会像亲生的那么在乎。”闲言碎语也多了一点。
喻铮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但他仍旧忍耐。等到老师过来的时候,他询问了一句,“您知道司炀哥什么时候回来吗?”
老师摇头,“这个您可能得自己问司少。”
喻铮沉默了一会,终于想起了另外一件忽略了很多天的细节,“那您知道我的父母什么时候回来吗?”
老师答案依旧,“这个您也得自己问司少。”
接下来就是正常上课。然而平时听课极其用心的喻铮这次却忍不住走神。
司炀的突然出国让他觉得十分不安,他甚至有种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只剪了翅膀关在笼子里的鸟,喻家老宅不是他过去做梦都不到的乌托邦,而是囚禁他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