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近在司炀的大刀阔斧下,喻氏集团已经基本稳定。可商场上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趁你病,要你命”是最基本的。眼下那些人愿意合作,无外乎是看中了司炀的能力。可一旦他们知道司炀的强悍不过是强弩之末,不到半年就会完蛋。这些人一定会袖手旁观,只等司炀死后落井下石。
秘书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劝一句,“您得先顾着自己个儿。”
司炀,“就是顾着我自己才要这么做。”
“你太宅心仁厚了些。当了秘书看家护院绰绰有余,别的就算了。以后守着喻铮,你可不能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着的缘故,司炀的嗓音格外温柔,几乎风一吹就碎了。
秘书安静的听着,眼圈却一直泛红。
“你知道吗?”司炀拍了拍他扶着自己的手,“如果我是那些人,我根本不会等着我死了在动手。而是直接向喻家宣战。”
“不仅如此,我还会先找上喻铮。我一个眼看着就要入土的人,留着那么多钱干什么?不言而喻,我掌控喻氏集团,不过是为了保我死后喻铮一个平安罢了。”
“所以,他们只要拿稳了喻铮,撺掇着喻铮在家里找事儿,帮助他和我夺权,你说,里应外合之下,即便我还剩下上个月的时间,可我还能活过三个月吗?”
“届时,等我一死,喻铮又算什么!”
“你真当那个林棠是石头缝里突然蹦出来的?”
是试探!南城园子那是专门供纨绔们享乐的地方。林棠别说和司炀有三分像,就是只有一分像,他们也是不敢收的。可偏就有人把林棠送到了喻铮手里,还让喻铮把人带到了司炀面前。
司炀得病是一年前的事儿,病情加重也就是这半年。这帮人竟然计算得这么仔细吗?
秘书活生生打了个寒颤,“那,那咱们现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