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出去,很快按照喻铮的嘱咐把事情办妥。

然而在送秘书回公司的时候,他却特意嘱咐了一句,“您是喻少身边的人,这两天多注意,他可能不太对劲儿。”

秘书点头答应,推开办公室的门。

喻铮正在看一份企划,没有悲哀,没有哭泣,就像两年前刚知道司炀死讯时候那样,仿佛和司炀就是个陌生人。

秘书也不过问,仿佛这三天的囚禁都没有过一样,照旧在喻铮的身边,并且和他一起,把明天回忆要用的资料用好。

可这样表面的平静到底都是虚假的。

三天后,秘书突然发现,喻铮的包里出现了一小瓶药。他偷偷拿出来看了看,是安眠药。

然而喻铮从不失眠,这个人一向冷静到可怕,哪怕是天塌下来,他都能强迫自己躺下来照常睡觉。所以为什么突然睡不着了?

可还不急秘书去问,喻铮那里就已经出事儿了。

这天晚上,时二少攒了局子,请了喻铮和其他几个兄弟吃饭。

喻铮这几年玩的少了,但也时常和他们聚一聚。他一向克制,可今儿不知道是不是特别高兴的缘故,谁敬酒都喝,红的洋的混在一起,喝了不少。

场子刚热起来,他就靠在沙发上,像是有了几分醉意。

偏也凑巧,喻铮今儿穿了件丝质的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领带松挂的样子,竟和平时的禁欲形成一种说不出的反差,还真像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

有个人突然蹦出一句,“卧槽!真特么是兄弟俩,喝醉了都是一模一样的。”

“说什么呢!”时二少一听就觉得不好。喻铮哪里来的兄弟?除了当初的司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