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他找司炀都快找魔障了。之前郊区那个疗养院,被他养了一院子的金丝雀,病房都改成了鸟笼子,说等着司炀回来。”

“……”

“后来是今年年初,他又改了主意,叫人把鸟放了种花,病房也弄成了普通卧室的样子,还约了好几个专攻肺病的专家,说是司炀一直不出现,估计是身体还没有好转。他这次找到人,一定看住了,等把司炀的病治好了,在和他算总账。”

“卧槽,这听着不像是没感情?”有人喃喃自语。

时二赶紧打断,“别瞎琢磨。喻铮年纪小,魔障了也说不准。”

“是这么回事,毕竟他就那么一个亲人了,还是个……”对方琢磨了半天,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好跳过话题,“那发指令的人到底是谁?”

“多半是徐林,那是司炀曾经的心腹。不是喻铮做出司炀诈死的假想,那就肯定是司炀自己临死前安排。这种心计,这种算计,除了司炀还能有谁?”时二是个聪明人,寥寥几句就明白了后面的事儿。接着他看喻铮的眼神也变得惊恐起来,“可这肯定是哪里弄错了。那司炀疯了吗做这样的事儿。他怎么想的?你别忘了当初他怎么对喻铮的,动辄打骂跟他妈养家雀儿一样……”

可说着说着,时二也觉得这事儿不对。司炀怎么喻铮了?

喻铮那时候干的事儿就和作死没有区别,然而司炀气急了抄了他南城园子都没碰喻铮一点皮肉。最后喻铮之所以能顺利夺权,还是因为司炀主动带他进了公司。

所以他何必这么做?他图些什么呢?

时二少到最后也没想明白,只觉得这里的事儿云深雾绕的。而喻铮是真的喝大了。哭过之后,整个人都想放空了灵魂一样,一句话不说的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