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影响很大?”秘书知道司炀对陈裕的重要,也难免上心一些。

陈裕却被他这句追问逗笑了,“影响是有,不过今天是他自己作。”

想到方才书房里的情景,陈裕转头看了一眼卧室里昏昏沉沉睡着的司炀,又多嘱咐了秘书一句,“叫人的时候,让管家亲自上去去叫,出声喊就行,别碰到他。”

“是。”秘书点头记下,然后下楼吩咐了管家。之后又和陈裕走了。

说起来,这里是陈裕的房子,可在司炀住进来以后,他却反倒像是个客人了。

陈昭听见声音,站在窗边往下看,正好看见陈裕上车的一幕。

他换衣服了。

陈裕来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白色带暗纹的衬衫,现在却换了一件酒红色带银色条文的。和司炀之前穿的那件配色差不多。

他们俩在书房呆了不止一个小时,回到主卧后,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

陈昭心里明白这些事儿都和自己无关,可偏偏一墙之隔,当事人又都和他关系匪浅,他即便不想在意,却又无法不在意。

“学长,我……我会保护你的。”

“如果我顺利回来了,你考不考虑听我说句话?”

“不用给我回复,就,就听我说就好。”

“我只想告诉你。”

陈昭还记得酒会狭窄的清理间里,司炀从后面抱着自己,声音急切又真诚。那种孤注一掷的诚恳曾经让陈昭差点就为之动容。

甚至还给出了,“如果你回来,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一定会给你回应。”这样几乎像是笑话一样的承诺。

他因为司炀死定了,也考虑过司炀会被逼疯。唯独没想过,司炀竟然能从鸿门宴上全须全尾的下来,甚至还成为了他父亲的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