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线一弯，苏臻耸了耸肩膀，“如果你和陈之默没有闹翻，借衣服的事情你会找他。”</p>

“是啊，他把我赶出来了。”陈沐言垂下眼睛，“没想到吧？”</p>

“确实没想到，为什么？就算你发现陈之默不是真的得了癌症，他也用不着恼羞成怒啊。”</p>

“什么？你知道他没有得癌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p>

“在你说你发现他那些什么处方药的时候。”苏臻不以为意地将乐谱反到下一页，在上面写着什么。</p>

“你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陈沐言站了起来。</p>

“我说我凭感觉知道的，如果我这样告诉你，你会相信吗？”</p>

陈沐言叹了一口气，“他向我解释过很多遍了，可我却怀疑他是在隐瞒病情。多可笑啊……”</p>

“也许陈之默所有的解释就是为了让你相信他生病了。”</p>

“他不需要我的同情……就是因为知道我是因为他生病了才回到这里，他才把我赶出来。”</p>

苏臻起身，走到陈沐言的面前，朝他伸出手，“那我们就不再讨论陈之默的问题了。告诉我，你向我借这两条裙子应该不是因为你有易装癖吧？”</p>

“毕业舞会，替朋友借的。”陈沐言感激苏臻将话题扯开，“不是那种万圣节打扮成女巫或者超人的舞会，而是那种戴着夜礼服假面眼镜的舞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