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正七嘴八舌议论着怎么晋王与睿王都没到场时,赵骁竟然堂而皇之地押着容峻舟入了御书房,而容峻舟一脸狼狈,就连腹部的伤势也不过草草包扎。
“赵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中浔见到这一幕,心跳都给挑了起来,容峻舟怎么会被赵骁押上御书房?
“什么意思?容将军要睿王的性命,难道赵某还能袖手旁观?”
此言一出,大臣们议论纷纷。
岳中浔眼角青筋猛跳,怒吼道:“胡扯!容将军怎么可能会对睿王不利!”
“也不是全无不利的理由。”粱亭召淡然开口,众臣目光望了过去。
“什么意思?”岳中浔背脊发凉,好不容容峻舟的部下将赵氏党羽的家眷全部控制了,他信心满满,可见着粱亭召沉敛的模样,心中却没底了。
“皇上交代当年梁贵妃的案子啊。梁贵妃遇害之前,曾用烛台刺穿刺客的手臂。经过梁某连日来的调查审讯,当年还是一个禁军都统的容将军在沐休之日入了宫,可偏偏没人记起容将军去了哪里。待到梁贵妃出事之后,容将军又顺利地离开了宫中,这难道只是巧合。”
“当然是巧合!当日的禁军多了去了,难道各个都杀了容贵妃不成!”
“但是他手臂上的刺痕可就说不过去了。”
粱亭召来到容峻舟的面前,一把撩起他的衣袖。
“此乃容将军当年在战场上被敌人的冷箭所伤!”
“冷箭?”粱亭召用荒谬的眼神看了岳中浔一眼,“受过箭伤的军士多了,可就是没有一人的箭伤如同容将军这般平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