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此言是否偏颇?我容峻舟在沙场上受的伤难道还少吗?区区齿印就要与我定罪!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睿王!是不是皇上不在了,你就能任意妄为杀伐忠良?还是你早就觊觎皇位害怕容将军阻了你的道!”
容贵妃厉声,岳中浔也要开口,轩辕静川却捂着肚子哈哈笑了起来。
“睿王笑什么?”岳中浔冷眼问。
“当年我母妃遇害之时,我还是个六岁孩童,我咬在刺客腿上的牙印难不成和沙场上那些穷凶极恶的敌军一样大小?”
“这……”容峻舟语塞。
“还是容将军想说这是令郎玩闹时咬伤的?众臣都在,方才您不以此为借口,现在再说可就晚了!”轩辕静川三言两语将容峻舟的嘴堵住。
“尔等还不为容将军去靴!”
梁亭召一声呵斥,侍卫赶紧上前为容峻舟去履,果然见到他右腿的腿腹上有一排细小的齿痕!
“容将军,你的胳膊上有烛台穿刺的痕迹,小腿腹上又有齿痕,当日你沐休却又入了宫,这些巧合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这根本就是你知道我身上伤处之后恶意捏造当年梁贵妃遇刺细节以此来诬陷我!你的狼子野心在座诸位大人有目共睹!”
“没错!轩辕静川你觊觎皇位!担心容将军不愿与你同流合污于是就蓄意陷害!”
轩辕静川的目光扫过容贵妃,冰凉的寒意由脚底一直涌到头顶,他视线中的威慑力顿然令她无法再开口言语。
“睿王!诸位大人,今日我等齐聚御书房就是为了商议继位储君!并不是纠结当年容贵妃遇刺之案!切莫本末倒置!”